|
2010年6月27日,冰岛公布相关法令,供认同性恋合法。同一天,冰岛女总理约翰娜·西于尔扎多蒂和相恋多年的同性伴侣、女作家乔尼娜·莱奥斯多提尔正式走入婚姻殿堂,成为全球首个揭露同性恋身份的国家领导人。 在我国,同性恋的前史也源源不绝,最早能够追溯到华夏鼻祖黄帝。清代学者纪晓岚在《阅微草堂笔记》卷十二中说:“杂说称娈童始黄帝。”我国古代对同性恋有许多称谓,例如“分桃”、“断袖”、“安陵”、“龙阳”等。 汉代曾经“狎昵娈童”仅为君王贵族的特别嗜好,但到了魏晋南北朝,此风逐渐普及于士大夫及社会民众,并且多有歌咏之词。至唐朝与五代期间,男色之风渐衰,但至宋朝又昌盛起来,男人公开为娼,集合于风月作坊,招揽生意。元代男色之风又衰,到明清时期又复盛,尤其是清代,此风更是甚嚣尘上。 那么,清代为何多同性恋呢?其原因主要是因为清代盛行“私寓”准则,官吏巨贾蓄养相公成风。这些大户人家买来眉目如画的小男孩供主人赏玩,称“男风”,小孩被称为“相公”或“象姑”。这种“私寓”准则,直到清末民初,才有伶人出头建议而被废止。 清初诗词我们陈维崧与优伶徐紫云的同性恋不只不是隐秘,并且路人皆知。陈维崧的《贺新郎·云郎合卺为赋此词》是同性恋文学史上最具文彩的一首词:“六年孤馆相偎傍。最难忘,红蕤枕畔,泪花轻飏。了尔终身花烛事,婉转妇随夫唱。只我罗衾寒似铁,拥桃笙可贵纱网亮。休为我,再惆怅。” 故宫博物院里有一本《板桥自叙》,其间郑板桥就提到了自己有“断袖之癖”,广州人民公园同志,说自己“酷嗜山水,又尤多余桃口齿及椒风弄儿之戏……”余桃口齿及椒风弄儿之戏指的就是同性恋。《墨林今话》的作者蒋宝龄也说郑“不废声色,所得润笔钱顺手辄尽”。郑板桥终身养过多个男宠,其当官的俸禄与卖画所得的钱,有许多是花在此事上了。郑板桥也曾不无伤感地坦陈“自知老且丑,此辈利吾金而来耳”。 清代闻名诗人袁枚年近七旬时还收了绮年玉貌的男秀才刘霞裳做学生,师徒偕游,双宿双飞,一派名士风流。《随园轶事》对袁枚的龙阳之好有载:“先生好男色,如桂官、华官、曹玉田辈,广州精英同志会所,不胜枚举。而有名金凤者,其独爱也,先生出门必与凤俱。” 毕秋帆是清代闻名文人,也是个同性恋者,他一直把妻妾萧瑟一旁,而在他左右朝夕服侍的则是他落魄时所结交的伶官李桂官。清代赵翼的《簷曝杂记》云:“宝和班有李桂官,娇俏可喜,毕秋帆舍人狎之,得修撰,故李有‘状元夫人’之目,余识之,故不俗,不徒以色艺称之。”清代钱泳的《履园丛话》中也说,毕秋帆本好龙阳,他任陕西巡抚时,幕中来宾也多半是同性恋者。毕秋帆的同性恋在清代非常知名,致使清代描绘男同性恋的闻名小说《品花宝鉴》的主人公田春航以他为原型。 延伸阅览:古代君王的同性恋 男风盛行 魏晋同性恋盛行:中性人妖美男风行全国 我国古代男风始于黄帝 |